落叶归根:贝聿铭设计大师

时间:2022/1/25 12:58:32  作者:墨域先生 / 席梦麟女士  来源:徐赐阳中国  查看:1762  评论:0

    “我认为城市如同人体,有心有肺,有肠有胃。纽约的中央公园就好比是纽约的肺,苏州园林是苏州的肺;大的马路便是城市的大肠,而小弄堂则是城市的小肠,大大小小,缺一不可。城市设计与人体是有连带关系的,只是尺度不同而已。”——贝聿铭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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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1935年,贝聿铭决定离开家,坐上了目的地是美国的船,在看到美国之前,他先看到了邻邦日本。他没有把时间耗费在等待的船上,而是让船长给他四五天时间,搭乘了一辆火车,访问了神户、京都和东京。经历了明治维新后的日本,在1935年的时候,东京已经有了美国建筑师赖特设计的帝国饭店。“在我置身于这个世界的时候,让我感到兴奋的是我将遇到各种冒险。这里确实存在一些风险,因为你们知道,日本政府当时可以阻止我的旅程,不要忘了那是在1935年。”

 

  在70年后,他回到故乡苏州,带来他一个最后的中国作品:苏州博物馆。“我这次的作品其实非常保守。”贝津铭说,而在艺术家徐冰的眼中,苏州博物馆,这是一个含蓄的作品。
  
  而在贝津铭的心中,除了光是活的,人的移动同样能带活建筑。“借着这两者,建筑的形体和空间才能获得生命。”这是他判断一个建筑是否是成功建筑的基准。
 
  “我偏爱设计公共建筑。公共建筑能有更多的人使用,感受到空间,并受之感化。人们在空间中流动所创造出的动感能使建筑设计达到最佳效果。”在贝聿铭在世界各地建造众多公共建筑后所积累的经验,人流系统、休息系统、如何创造静思的环境提供给展品,展品尺寸与展厅的空间比例,展区的用光考究等等已经成了他最自然而然的思考。
  
  “建筑中有一点我觉得特别有意思,人们往往很快就能理解建筑,这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相反。如果有人重复地向我解释相对论,我可能始终还是不理解,而建筑完成之后却是有目共睹的。所以建筑完成后要人接受就不太难了。难就难在把它建造起来。”贝聿铭这样的感悟在卢浮宫的项目后得出,在苏博新馆建造时,由于选址地紧依拙政园的敏感,以及他提出的“中而新,苏而新”观点,都引起过一定的讨论与争议,但这些挑战,对于贝聿铭而言,你只需要走进去感悟领略,大家就都能理解此中的奥秘了。
 
  伴随着苏州博物馆新馆的开幕,贝聿铭的最后作品变成是2000年开始建设的多哈伊斯兰艺术博物馆,这是一个在水中以人工岛形式构建的作品。作为一个伟大的建筑师,他会带给世界建筑什么样的宝贵遗产?这也许是未来日子中值得我们分析的地方。“我不属于任何流派,也没有投入任何建筑运动,吸引并群聚追随者特别是青年建筑师好让自己成为品牌建筑师,那不是我的方向。”贝聿铭自认为他不会因为自己而生成一种流派和风格,“我坚信风格型的设计手法不属于我,我已经形成了自己特有的设计方法。我想这些将赋予我的作品独特的个性,我希望如此。”
  
  对于他这样的建筑师来说,他并非在经营着自身的品牌与有着强烈符号的建筑风格,“我感到没有固定的风格给予了我更大的设计自由。”而这种自由又常常地为着生活本身而服务,“建筑的目的是提升生活,而不仅仅是空间中被欣赏的物体而已。建筑必须融入人类活动,并提升这种活动的品质。我期望人们能从这个角度来认识我的作品。”
 
  “建筑必须源于他们自己的历史根源,就好比是一棵树,必须源于土壤之中。互传花粉需要时间,直到被本土环境所接受。”对于贝聿铭而言,他正是一棵根在中国,长出了西方的枝叶的树,如今,他落叶归根。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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